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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人同志。”牧可毫不示弱,她振振有詞地說道:“社會在進步,時代在發展,請你改變一下你陳舊的觀念,不要把豆腐塊作爲內務評比的標準。在戰場上,沒有誰會扛着被子打仗。”
“戰場上,我們講求戰術;部隊裏,我們遵照內務條令。身爲學員,你必須按我的要求去做,服從管理。”
直視他的眼晴,牧可反駁:“你也知道我是學員不是兵!憑什麼以部隊的標準來要求我?你喜歡內務潔癖化是你的事,我偏喜歡內務凌亂化!”
“訓練基地的學員等同於部隊的兵。這是鐵的紀律,不容任何人改變。” 威嚴受到挑釁,賀泓勳的沉穩終是被消磨怠盡,他冷冷說道:“把被子撿起來,練!”
被刻板的他激怒了,牧可在同學們驚愕的目光中跳到被子上踩了無數腳,與賀泓勳對視五秒後,她突然喊道:“我要求和你換被子!”
在場的同學都愣了,甚至連賀泓勳都沒跟得上她跳躍的思維,好半天沒說出話。
後來他明白過來,自己的被子已經被折出了印,相比她們的確實好疊得多。在軍訓結束前一天的內務評比時看着被疊得一塌糊塗的被子他又明白了,她根本沒打開那牀被蓋過,而是始終由它擺在那裏,供他檢查。
所以,對於她的內務,他絕望了。否則不會在分別那天很是感慨地對牧可說:“我軍強大的內務算是徹底毀在你手上了。”
回想起那段“年少輕狂”的日子,牧可真是不明白賀泓勳所謂的“挺討人喜歡”究竟是褒義還是貶義。而且下午她才“暈”倒在別的男人懷裏,她怎麼就敢肯定她沒有男朋友?雖說她的樣子像未成年少女,可行情也不至差到消化不掉吧?而且以她習慣性和他對抗的表現而言,他又憑什麼以爲自己不討厭他?她甚至懷疑他是故意整她,目的在於報復她在他脖子上私自種“農作物”。要不就是訓練訓瘋了,把身爲“敵軍”的她當友軍了。
思緒飄得老遠的牧可回神時才發現賀泓勳還沒走,她感覺到那雙大手在頭頂撫摸,那麼輕柔的動作,像是安慰受傷的孩子,與他平時的冷漠嚴肅完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