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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的是些什麼啊!牧可在極度鬱悶中睡着了。
接下來的軍訓依然不順利,儘管牧可有了提高自身要求的意識,但距離賀營長已經明顯放水降低的高度,似乎還有點兒夠不着。
比如第二天吹響起牀號的時候,牧可小同志習慣性抱着被子賴牀不肯起,等到向薇和蘇甜音洗漱完畢後她才清醒過來,猛地跳下牀,頂着亂七八糟的頭髮手忙腳亂地疊被子。結果可想而知,到底還是遲到了……一分鐘之久。
賀泓勳看着她穿着寬大的迷彩服跑向訓練場時,特別希望自己今天睡過頭,或是沒戴手錶就好了。在她正兒八經地喊報告時,他卻一臉淡定地說:“軍醫說你需要休息,今天的訓練可以不參加。”
這水放的,滴水不漏。
想到軍醫的原話:“就是血糖低,好好睡一晚就沒事了,記得按時喫飯。”牧可嘴角不自覺揚了起來,心想這“老男人”對自己還是挺好的嘛,居然公開包庇她,太罕見了。於是,她抬起頭嚴肅地說:“報告教官,我只是血糖低,對於低強度的訓練還扛得住。”
扛得住?看着她纖弱的小身板,賀泓勳想笑。
“報告!”向薇對四年前牧可被罰站三個小時的事記憶猶新,深怕刻板的賀泓勳來個“大義滅親”她直接出列,說道:“報告教官,牧可早晨起牀的時候差點暈倒了。”意思是說遲到這等小事您就高抬貴手吧,雖然衆目睽睽,可怎麼說都成一家人了嘛,你敢不心疼試試?
賀泓勳也不負“重”望地順着臺階下了,他以教官該有的語態問道:“真的可以嗎?”
觸到他詢問的目光,牧可眨了眨眼晴,高聲回道:“報告教官,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