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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賀泓勳生日這晚的最後一點時間裏,牧可小同志給他種了一顆真正的——草莓。
誰能說,這不是一件特別有意義的事?至少,賀泓勳終身難忘。
過了十二點,賀泓勳送她回去,到營房樓下的時候,牧可把披在身上的衣服遞還給他,很體貼地說:“你別上去了,被人看見不好。”畢竟還在軍訓期間,嚴格說來她也算是學員,牧可不希望對他造成不良影響。
“沒事,不把你安全送到位我不放心。” 賀泓勳又把作訓服披在她身上,以眼神示意她先走,然後和她保持着二十公分的距離送她到宿舍門口,才說:“我明天一早還得回部隊,你好好訓練。”
“又走啊?”牧可清亮的眸子裏有一閃即逝的失望,之前猶豫着要他說的話也隨之嚥了回去。
“忙過這幾天就回來,批准你隨時給我打電話,行嗎?好了,抓緊時間去睡覺。”他囑咐着,抬手摸了摸她嬰兒般細嫩的臉蛋,俯下頭來想親親她的額頭,卻聽牧可壓低了聲音警惕地說:“袁帥!”
幾乎是條件反射,賀泓勳迅速直起身子,斂去臉上的溫柔轉過身,正準備很嚴厲地訓斥某人爲什麼熄燈了不睡覺到處亂逛,還打擾了他的好事,卻發現身後連個鬼影都沒有,一堆的話只好自行消化,險些被憋出內傷。
牧可趁機鑽進房間,扶着門框探出個小腦袋笑,很小聲地說:“晚安,賀營長。”然後輕輕關上了門。
賀泓勳偏過頭無聲的笑了,自語了句:“鬼靈精。”
隨後幾天兩人又沒有見面,賀泓勳忙着營裏季度考覈的事,牧可如常訓練。她不是那種很粘人的女朋友,怕打攪他工作,沒有主動打過電話,只是會偶爾給他發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