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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首長,指令要下達明確。我剛纔說了四句話,你指哪句?”見她眼晴裏就要飛出子彈了,賀泓勳有意轉移話題,他說:“我有沒有說過,你發火的樣子,特別可愛。”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牧可以命令地口吻叫他:“賀泓勳!”
聞言,中校同志忙斂了笑,正而八經地應了聲:“到!”
敢情把部隊那一套拿出來了,牧可被他嚴肅的表情逗得快笑了,她四處張望了下,發現有人正看着他們,她趕緊說:“先給你點面子,等離開羣衆視線再收拾你。”
“怎麼收拾?觸及體膚嗎?”賀泓勳笑得有點壞,他握緊了她柔軟的手低聲說:“你親自動手,我保證不反抗。”這就是男人“本色”,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調戲”喜歡的人的機會,戰士眼中威嚴的營長也不例外。
要不是爲了顧及解放軍同志在人民心中的光輝形象,牧可的佛山無影腳肯定已經招呼上去了,她不安份地動了動,使勁在他手心掐了一把。
“小同志,你不止一次對我動武了。”賀泓勳溫存地笑了笑,用僅能他們兩人聽到的聲音說:“身手還不錯,夠格和我混了。”於是,牧可被他整無語了。
所以說“問世間情爲何物,不過一物降一物”。牧可的頑劣,總能輕易地被賀泓勳收服。而他的鐵漢柔情,也只有牧可可以激發。他們像是天生就合拍一樣,根本不需要演練,就已經進入角色了,且配合默契。
由於距離原因,左銘煌聽不清兩人的交談內容,但從賀泓勳和牧可的神色看來,他判斷出他們的關係不淺。眼神幾不可察地變了變,透出深藏不露的穩重,他對走到面前的牧可說:“義城呢,他怎麼沒來?”左銘煌的聲音聽着很舒服,有種溫潤的質感,而他面孔上淡淡的笑容,既溫和又溫柔,與職業的微笑迥然不同,讓人如沐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