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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軍人的身份,更忘了赫義城還在病房裏,賀泓勳輕柔地吻去牧可眼角不斷滑落的淚水,久違的心跳悄然生動,是讓人抵擋不了的情深意濃。
赫義城被賀泓勳旁若無人的親密舉動惹得臉色有點不好看,不過牧可低泣的聲音卻讓他無從阻止,他鬱悶地起身望向窗外,僵直地站着。等了會兒見那兩人依然無視他的存在,終於憋不住地冒出句:“太煽情了不好!”然後黑着臉暴走。
賀泓勳的脣離開牧可的臉,抬眼見赫參謀長憤憤地甩上了門,他憐惜地在牧可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下。
牧可吸着鼻子羞澀地笑了笑,她抽回手幫賀泓勳擦腦門的汗,順便摸了摸他冒出胡茬的下巴,輕聲細語地嗔他:“搞五公里越野啊,出這麼多汗,都蹭我臉上了。”她哪裏會想到某人頂着腰傷給自己加了個餐,搞了次十七公里急行軍呢。
不想她擔心,對於腰傷和徒步跑來的事賀泓勳隻字未提,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被你嚇的。”目光落在她因虛弱而泛白的臉,賀泓勳斂笑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很嚴肅地說:“以後要是讓我發現還逞強喫辣,看我不K你。”
他真發火牧可還是怕的,尤其這次確實闖了禍。她噘着小嘴撒起嬌來:“這胃越來越嬌氣了,真是的。”
刻意板起的臉有着鬆動的跡象,賀泓勳疼愛地掐了下她的臉蛋,惹得牧可輕聲叫:“疼!”同時打開他的手。
“怎麼搞?”賀泓勳這才發現她的左手背青腫得厲害,他挪到牀的另一邊坐下,輕輕地摩挲着她青腫的手背,冷着臉說:“陸軍醫院哪來這麼半吊子的護士,會不會扎針?我是不是可以投訴她?”
回想先前不理智的行爲,牧可赧然,她底氣不足地說:“不關護士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弄滾針了。”
“滾針?”賀泓勳見她心虛的樣子沒繼續追問,只是以帶着繭子的大手來回輕撫着她的手背,放柔了聲音說:“就得隨時隨地盯着,一時半刻都不能離開身邊。再打點滴我陪着,看你還能不能整滾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