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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發現該在的赫義城和賀雅言都沒在,牧可鬆開賀泓勳的手,惡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衣領,微眯着眼睛以逼供的口吻說:“從實招來,是不是你把她招惹哭的?”
外人面前給他做足了面子,回家讓他跪搓衣板,這是牧可的馴夫之道,賀泓勳很受用。他一面不慌不忙地關門一面淡定地反問:“眼淚都沒掉一滴,咋哭的啊?”
“還敢犟嘴!”牧可惦起腳掐他脖子:“賀泓勳,你說處處就處了,現在人家喜歡上你了,你要是變心想喫回頭草,我就讓小舅舅修理你,降你的職,把你派山區去,天天訓練,累得你直不起腰……”
“再掐就斷氣了,謀殺親夫啊你。”賀泓勳朗聲笑,拉下她的手,將不安份的小人兒抱住,毫無震懾力地嚇唬她:“再掐我打你了啊。”
牧可展開“慘烈”的掙扎,繼續手腳並用對某人進行攻擊:“我還沒說完呢,你別打岔,要是你敢犯錯誤,管你是誰,軍區總司令一樣不給面子,照打!”
賀泓勳不痛不癢地當着沙包,笑着逗她:“沒想到我家牧可喫起醋來這麼可愛……好了,別鬧了,讓你跟我去又不幹,現在上來彆扭勁兒了,來,站好了,立正,我給首長彙報下我們的談話內容……”
事情本來就很簡單,說清楚了,自然連風波都算不上。兩個人笑鬧了會兒,沒真當回事。不過對於牧可無意間暴露的心意,賀泓勳高興的啊,說呲牙咧嘴都不爲過。
說好留下喫晚飯的赫義城詭異地消失了,牧可打電話才知道人家居然悄無聲息回部隊了,而之前和他碰過面,又急急被護士叫走的賀雅言也沒有出現。
牧可覺得奇怪,又想不出哪裏不對勁,和賀泓勳唸叨時,那位大爺一臉的漫不經心,抱過她的筆記本電腦放在腿上,邊噼哩叭啦敲着鍵盤對袁帥發號施令:“吹熄燈號了不知道啊,睡覺去!”邊頭也不抬地對她說:“少操點心你的睡眠質量會更好,去喝牛奶,別等我動手!”然後噼地一聲合上電腦,仰躺在牀上挺屍。
第二天賀泓勳和牧可出院,輪休的賀雅言在家準備午飯,等着哥嫂大駕光臨。赫義城以接牧可爲由準時現身,在辦理出院手續時爲誰出住院費的問題和賀泓勳發生了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