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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赫義城,不給他發話的機會,牧可命令道:“你,躺下。在之後的八週內,你這個病人完全由醫生支配。我負責照顧,下廚做飯可以,陪聊天沒問題,但拒絕接受耳朵的荼毒。”把牀搖回原位,強行把小舅舅按着躺下,她又對賀雅言說:“你,繼續上班。在未來的兩個月內,身爲醫生,你的首要任務就是給他治病,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最佳治療效果。除此之外任何事情都不許理,包括吵架。”
除了在軍訓期間常和賀泓勳發彪外,牧可其實很少動氣。面對她鮮少的兇悍,赫義城和賀雅言被震得沒了底氣,兩人互瞪了一眼後沒敢再吭聲。
給赫義城蓋好被子,牧可拉高棉服的領子,無奈又生氣地說:“我,需要清靜清靜,耳朵都快被你們吵聾了,再見!”說完,她雙手cha進口袋裏,走掉了。
快步到了樓下,沒看到賀泓勳的影子,猶豫後牧可給他打電話,結果始終佔線,她負氣般關了機,一臉失望地步行回宿舍了。
之後的三天,醫生和病人以沉默來對抗。耳根子得以清靜地牧可只有無語望壁頂。
於是,三個人極默契地開始沉默是金。病房被籠罩在低壓裏,讓人喘不過氣。
再見戚梓夷,她依然是一副極清高的樣子,只不過終於不再當啞巴,表情淡淡地開口和牧可打招呼,她說:“泓勳沒過來嗎?他這個人,忙起來就什麼都不顧了,都沒時間陪你吧?”
傻子纔會聽不出她的話裏有話。牧可抬眸,聲音清淺,語氣卻尖銳:“成爲一名合格的軍嫂,肯定不比你當好軍醫簡單。既然和他在一起了,就得學着理解和珍惜,理解他的身不由己,珍惜他的付出與溫柔。他在的時候,他是一切;他不在的時候,一切是他。”彎脣一笑,她說:“戚醫生該是有體會的。”
本不想過多計較,畢竟歷史不能改寫,可誰會願意總被人有意無意地擠兌和挑釁?牧可實在不知道戚梓夷站在什麼立場這樣和她說話。賀泓勳是自己的初戀,對於愛情,年輕的牧可懂得並不多,但她至少明白愛就該簡單純粹,不能摻雜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另外最主要的,兩個人要互相包容,互相欣賞,否則很難長久地相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