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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泓勳氣結:“你行!外甥女的事從來都瞭如執掌!”
“那是!”
“行了,別美了。”站起身,賀泓勳威脅:“你不說我去問雅言。讓我知道你欺負她,管你是叔叔還是舅舅,一樣收拾。”強硬的口氣昭示某人已經忘了此行的目的,道歉?邊去吧。誰和誰說對不起還不一定呢。
讓賀泓勳等待了至少一分鐘,赫義城嗓音低沉地說:“我是無意間聽到護士議論,說是左銘煌移情別戀愛上可可,什麼嫂子變情敵之類的話。我一衝動就吼了護士幾句,也沒讓她們打針。她倒好,不領情不說,還兇巴巴地罵我多管閒事……”調轉目光投向賀泓勳,他氣憤地說:“脾氣臭得和你一個德性。”
想起賀雅言衝進病房指着他鼻子說:“赫義城你又抽什麼邪風?不管閒事你難受是吧?我和左銘煌的事和你有半點關係嗎?什麼時候輪到你替我出頭了?你是我什麼人啊?”他就一肚子火。
抑住不住深心處突然湧起的要知道事情起因經過的想法,赫義城壓住了火氣,難得地放低了身段說:“我這不是聽不下去那些人在背後說你是非嘛,你……”
“你腦袋裏裝的是水啊,難道不知道你的一句聽不下去會給我惹來新是非?”關於左銘煌對牧可的好,護士有幾個不知道的?什麼嫂子變情敵的話她聽多了,已經麻木了。可赫義城的突然發作瞬間讓是非轉了方向,現在那些多嘴的護士已經開始議論她和赫義城了,賀雅言簡直氣死了,她招誰惹誰了,日子怎麼就不得安生呢!
抑鬱地看着處於半殘疾狀態的赫義城,賀雅言因那些不堪的傳言傷疤被揭,委屈頓時湧上心頭,目光由惱怒變成了羞憤,她轉身欲走,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淚。
沒有忽略她眼底的溼潤,情急之下赫義城拉住她的手,說出了那句略顯曖昧被賀泓勳和牧可聽到的話。很明顯,他是在討好賀雅言,想要挽回僵局。只不過,他自己沒意識到。
病房內赫義城對賀泓勳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骨科辦公室內的賀雅言把深埋在心中的往事毫無保留地對心思簡單的牧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