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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臉埋在他頸間,牧可耍賴:“再怎麼論都是亂的,隨便唄。”
賀泓勳笑得神神祕祕的,湊到她耳邊壞壞地說:“今天我和赫義城商量了下,一致決定你和雅言誰先生,就按誰的身份論輩份。”
纔不管他是不是團長,牧可抬手賞他一拳:“你們男人最壞了,自己想當大卻把任務派給我們,不幹!”
賀泓勳朗聲笑,抱緊她不正經地說:“這輩子我這虧是喫定了,可不能讓我兒子步了後塵,就這麼定了,反對無效。”
牧可被氣得夠嗆,晚上索性把他堵客廳了。誰知人家半夜居然神不知鬼不覺潛回了臥室,在她迷迷糊糊的狀態下抱住了她,痞痞地說:“老婆,想死我了。”於是,牧可再次被連殼帶肉地喫掉了。
激情退去,得了便宜的賀泓勳同志摟着小妻子粗野地感嘆道:“這哄老婆開心真是又費馬達又費電的事,比我整重裝訓練還累。”
牧可惡狠狠地伸手呵他的癢,逃脫不了她的小魔爪,賀泓勳差點笑岔氣,兩個人就這樣在牀上滾來滾去,大半夜鬧得不可開交。
很快到了中秋節,因爲剛好和國慶重疊在一起,幾位外地家屬趁假期趕來部隊和丈夫團聚。賀泓勳讓寧安磊早早做了準備,給他們安排好一切。
八月十五那晚,月光皎潔而柔美,五三二團慶中秋的聯歡會被一曲如泣如訴的《月光下的鳳尾竹》推向了□。
回想六連長夫妻倆伉儷情深吹奏葫蘆絲的身影,聽到賀泓勳傷感地說:“咱們團裏最遠的家屬就是六連長的老婆,雲南德宏人,如果不坐飛機,火車往返路途時間就得一個星期,一年也就來這一次,太遠了。一世夫妻三年半啊。”牧可的淚止不住地落在他胸前。此時此刻,她才意識到能與賀泓勳平淡的相守,是最實在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