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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海和身邊的一個老者相視一笑。
雖然他們對葉天現在的行爲有些不太認可，但想想能看到武清和悟心喫癟，也算是今天唯一的好消息了。
“好，既如此，那就由貧僧來跟施主辯論一番。”
不知道是不是擔心武清繼續出來說話然後又被葉天嘲諷。
這次悟心直接強行開口說道：“看施主表現的如此自信，那我們也就別討論其它的了，就辯論一下剛纔我和法華寺兩位高僧談論的內容吧。敢問公子，何爲佛？”
嗯...嗯？
何爲佛？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熟悉？
“這還用問麼？當然是每個人都是佛，我就是佛，衆生就是佛，世間萬物皆是佛！”葉天把後世曾經聽過的一些話搬了過來。
只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