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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決說的是問句,但左正誼根本沒機會說出回答,就被他堵住了嘴。
或許他猜到了左正誼會說“不可以”,但“不可以”不等於真的不可以,口是心非的人需要用兇狠的吻來揭穿。
紀決的身軀將他不留縫隙地罩住,太熱了,左正誼渾身發燙,全身的血液都往頭頂衝。
他被困在人與牀單之間,掙扎的幅度有限,連喘息的節奏都被人控制,雙眼積滿氤氳水霧,只一眨,霧就凝結成水,沿臉龐滑落在枕巾上,留下一行顫抖的水痕。
左正誼沒察覺到自己在哭,那可能也不是眼淚,是他滾燙的身體蒸發出的鹽水。
牀單是柔軟的砧板,紀決是天地間最鋒利的刀刃,一舉刺穿了他。
太熱了。
怎麼會這麼熱?
好像在太陽下暴曬,他心神恍惚睜不開眼,熱到一定程度還感覺到了疼。
“紀決,你、你出去……”左正誼的嗓音不自覺地帶上哭腔,本能地伸手往外推,推到一片胸膛,像傾倒的山嶽般不可撼動,他的手腕在重壓下使不出一絲力氣,倒好像是在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