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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爲了和她在一起，在家族裏受到了很大的壓力，所以最後兩人被迫同時退出皇室/世家圈子，纔在烏江鎮成婚並隱居生活下來。”
“卻沒想到後續居然會發生那種事情……”
“歆南姐。”程晉陽沉默良久，終於出聲問道，“三年前的烏江鎮劫難，真的只是一場意外嗎？”
南康公主微怔片刻。
“我不知道。”她搖頭說道。
“三年前，我不在建康城內。等我趕回來後，各方對此事都異口同聲，稱是意外。我也試着調查過一些情況，但是……”
她有些說不下去了，只能垂下目光凝視地面，久久無言。
程晉陽試着從她的沉默裏閱讀信息：
很明顯，歆南姐的調查沒有取得任何有用的消息，而且遭遇了強大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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