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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天夜裏她睡得並不安穩。
在被窩裏貼着他的胸膛,可她總夢到嚴律在瀕臨死亡的樣子,以及嚴律對她說的那些話——
“夏夏,我不喜歡做生意…一點兒也不喜歡……”
嚴律在病牀上的臉色是慘白的,毫無血色的,呼吸間帶着喘息聲。
他說話是斷斷續續的:“但我還是很後悔,從小不好好在家裏幫忙,現在還連累了你和你們安家,我真是無能。我不想死,但我沒有辦法了……”
沒有辦法了……
說這幾個字的時候。
他那雙冰冷的雙眼裏,罕見地劃過一絲心疼與……不捨。
她曾經以爲嚴律是個冷血得不怕死亡的人。
他每年都去蹦迪,幾十米的跳臺,跳下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他每年都要去空中跳傘,說這種瀕臨死亡的快感是極致的體驗;他說他沒什麼怕的,他要用盡這一生去活到極致,哪怕死亡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