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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笑道:“不錯,你們很聰明。”
這件事情對他來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全看從哪個角度去想。
但這也意味着主觀性特別強,如果是這些人先去了龜山,發現無法解除自己種在無支祁身上的封印,再來塗山找自己,感覺立即就不同了。
畢竟先來找,可以算是請示;後來找,可就是請求了。
秦堯說道:“凡我闡門弟子,盡皆知書達理。”
大禹點點頭,對此觀點還算贊同。
哪個教派之中都有敗類,但闡教的門風在三教中確實是最正的,甚至可以說是諸教榜樣,這一點無可爭議。
不過在轉眼間,他當即反應過來,對方這是在強調知禮,從而否認了算計,不由得啞然失笑。
這年輕人,心裏的彎彎繞繞不少啊,一點沒有年輕人該有的稚嫩與單純,成熟老練的像個官油子,主打一個不擔責。
待笑罷了,大禹抬手間召喚出一枚金令,懸空於掌心上方:“這便是解封無支祁的祕令,只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便將祕令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