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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時候,程曉輝反而經過了剛纔一段的思考後冷靜了下來。他見老弟氣憤不過,真就老氣橫秋地勸告說:“曉偉啊,說這些不頂用,我們真得想辦法架他上去。
反正案子是他上的,我們只是介紹了一筆業務而已。至少從文檔上沒有留下我們介入的痕跡。
我認爲他今天這樣做並不是想甩鍋,而是在巨大的壓力面前想自保!”
“是嗎?他申光榮不是瘋虎嗎?也有知道怕的時候?”
平常即便大哥把天捅個窟窿他都能保持沉穩的兄弟,今天不知道爲什麼還沒冷靜下來。
“是真的,這個情況從上次玩庸在南疆被羈押時,我就看出來了。他當時真的是怕得要死。我敢肯定,即便是我後來不帶錢上島去,他自己也會想辦法把玩庸撈出來。他現在眼睛盯住的是南島市局的一號位,在這個節骨眼上洪海俠這個案子他絕對輸不起。弄不好他這樣做,是在欲擒故縱,想一舉三得:訛玩成書一把;賭我們捨不得離開景陽;最重要的是麻痹洪海俠放鬆警惕。”
其實程曉偉剛纔也只是突然聽說申光榮撤除抓捕隊伍,居然事先沒有同他們通氣而一時氣憤。聽阿哥這樣一說,程曉偉也冷靜了下來,眉宇間舒展了許多。他之所以這輩子總是被他這個貌似混球一樣的阿哥糾纏不清,就是每逢大事,阿哥總是會突然間保持清醒,思路也很敏捷。
別以爲程曉輝只是個職業賭徒,在處理大事和把握大勢上,他可真的是一點都不糊塗。
見到弟弟恢復了正常,程曉輝即說:“我說兄弟,你還真的別急,出這樣的情況未必就是壞事。他申光榮搞他的陰謀,我們施展我們的詭計。
我突然冒出個新想法,這兩天不是正好【蘇大頭】在陵江幫容家搞中信陵江分行嗎?咱們好好去同他掰扯一下,請他搭把手,把陵江【五辦】搞來景陽設點掛個牌,大不了認繳點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