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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海俠的剖析讓陽律恍然大悟:“對喲,根據賣不破租的原則,產權的轉移並不影響租賃經營權的繼續。由此可見,經營權不但有價值,權利還是優先級。”
洪海俠接過話繼續說:“另外還有兩大要件:一是同德公司是酒店的唯一債權人,二是高法處置酒店經營權與一中院處置大廈產權不衝突。因爲一中院的案子都是在酒店還沒註冊以前形成的。而酒店登記註冊,並沒有使用與景陽物業有絲毫關聯的資產程資金。連註冊地址都是租賃所得。酒店資產全系向同德公司借款才形成。而同德公司出借時,就已經對酒店當時空置的股權進行了抵押公證,並對經營權進行了監證。提起訴訟前也對酒店經營權和股權採取了凍結和查封措施”。
“你說得都對”陽律邊豎大拇哥邊說“,這真的是一條新思路,真有可能獲得領導支持。這樣吧,我這就走,在這裏多呆一分鐘都增加你的危險。我回去認真研究一下,儘快擬定個方案出來彙報給吳局。然後把彙報結果報告給葛總。”
說完陽律就告辭,葛戈果把陽律送到樓道口大聲說:“這事就拜託你了。”
然後很誇張的揮了揮手才返了回來。
一切都顯得那麼從容、又那麼的坦然。只是這一切表演,都是在暗處警戒的剛子和其他人的監視中結束。
聽了陽律對整個景陽案件的重新分析,吳局不愧是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司法,僅僅糾結了一小會,就迅速的捋順了思路。
他說:“速乃,既然我們現在有了這個新思路,我們就要在做方案時把景陽酒店與景陽置業的法律關係捋清楚;把兩個不同的法人主體分別欠下的債務形成的時間節點、兩個法院執行的案件互不交集的道理講清楚;最重要的是要把酒店租賃權依法與司法處置景陽大廈產權有幫助講清楚;再有就是要把八桂同德是酒店唯一的債權人、酒店資產非依附於大廈才能形成、它有自己的被執行標的的事實強調清楚。”
“對對對,大法官就是大法官,你這一通提示,就像是在法庭上歸納重點一樣,完全是層層遞進的細化。我回去再夯實一下,把不同的法人主體和執行標的以及賣不破租重點拎出來展開,堵死一中院故意混淆了視聽的思路。”陽律心悅誠服地說。
“是的,我們一定要強調,代爲強制執行的只是景陽酒店的經營權,根本就沒有去動屬於其他債權人的景陽大廈產權!實際上通過我們這次的成功執行,反而是把根本就資不抵債的景陽大廈總負債剝離出來了近五分之一。這對景陽大廈的債權人來講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是把暫時沒有升值可能的景陽大廈一下子就升值了5000萬元!這應該說是一種大膽的嘗試,如果能順利實施,也就爲執行難創出了一個全新的案例,搞不好還可能全國推廣。”吳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