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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說惠丫頭在充當郵差以後,兩次帶進來的消息,都讓洪海俠充滿信心。可葛戈果待在南疆好幾天不返回陵江,也沒有讓惠丫頭帶來任何消息,這讓洪海俠心裏極不踏實。
憑他對葛戈果的瞭解,洪海俠很肯定“南疆發生了險情,葛戈果在沒結果以前故意瞞着他,來了個報喜不報憂。”
再加上惠丫頭又告訴他說,“陽律師那邊傳來消息,雖然代爲強制執行在市高法的堅持下,已重新提上了議事日程,可初始申請執行的當事人涉嫌刑案還在追捕中,被執行標的轄區領導死逮住先刑後民的規定不鬆口。市政法委亦礙於轄區黨政主官都一致持反對意見,也就遲遲沒有批准行動。
洪海俠深知,只要玩成書還把持着酒店經營權有收益,黑道就會盯着“懸賞”,白道也會捨不得“既得利益”,黑白兩道的追殺和追捕就不會停止,他的生命安全就沒有保障。
洪海俠爲了避免天快亮前出現撒泡尿的悲催,在沒有得到南疆方面傳回準確消息之前,不但繼續躲進小樓成一統,還減少了惠丫頭的郵差工作量,直接取消了兩天一次的見面。
他的這個舉措,讓一直在擔憂他是否平安的惠丫頭產生了誤會。
數着分秒捱到了再次與洪海俠見面,惠丫頭望着滿臉寫着疑問的洪海俠說:“我說洪哥,如果我沒記錯,我每次來向你通報情況,你都信心滿滿。連我有一丁點消極情緒都會挨你的批評。
可是,今天我怎麼覺得你自己卻沉下去了呢?
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就不能說出來,讓我也爲你分擔一些嗎?”
洪海俠見惠丫頭對他臨時改變約見時間很不理解,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