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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流逝，月亮一直在慢慢移动，划过夜幕的中央，光辉越来越清冽。
法空打量披着清辉的宁真真，面露微笑。
宁真真忽然睁开明眸。
明眸宛如水银中的黑宝石。
法空微笑：“恭喜师妹了。”
宁真真轻轻摇头，叹一口气：“差了一点儿。”
还是差一点儿，没能直接跃上一层，委实可惜。
法空笑道：“不可急躁，慢慢来便是，有时候太快反而是麻烦，是下一步的障碍，水到渠成才好。”
宁真真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将不甘心吐了出去。
法空道：“这一回，师妹算是找到开坛讲法的感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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