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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月經規律嗎？”
宋旭頓了頓。
宋旭：“……偶爾規律。”
………………
幾番詢問之後，老師感覺好像什麼都問了，又好像什麼都沒問，老師現在處於懵圈中，因爲，宋旭的回答總是前後不一致。
就好像，出卷人給了宋旭一道題，宋旭往上面寫選項，但是，她會看着出卷人臉上的表情變化，然後，會不停的去改自已的選項。
老師一頭霧水，突然拉了一下程璟的衣服。
老師：“嘖，小程，你去觸診一下她的肚子，看看她具體是哪裏疼。”
程璟心想：我實習第一天就要上手？！還是在一個漂亮姐姐身上……我的手估計會控制不住的抖吧，還是算了。
程璟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儘管戴着口罩，也擋不住她的臉紅，緊張的上牙咬着下嘴脣，對着老師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