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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水沉默着红了眼眶。良久，她才恍然大悟般喃喃自语道：“……原来婉娩真的是知道了这事……难怪当初她如此行事……”
当初乔婉娩突然闯进来一剑刺伤了云彼丘，她本以为是乔婉娩在屋外偷听到了当时她骂云彼丘的话。
可后来云彼丘却说乔婉娩来百川院之前，曾和肖紫衿在琅嬛山一带见过红衣天机，她便猜想，会不会是乔婉娩从红衣天机那知道了门主的消息，又在门口听到了云彼丘给门主下毒之事，所以才会如此暴怒行事。
这两年来，她悄悄关注乔婉娩的行踪，想从中探知到消息，但被搞得很是迷茫。若是门主已死，却不见乔婉娩去普渡寺点上一盏往生灯，可若是门主没死，这两年也不再见乔婉娩在江湖上四处寻找，而她身边也没有出现过其他男人。
而如今，终于尘埃落定。
石水回过神来，神情还有些恍惚，说道：“好了方多病，百川院事务繁重，我就先将人带走了。”
“石姐姐慢走，一路小心。”方多病拱手送走了石水，站在原地若有所思道：“原来乔女侠真的是知道了这事，难怪当初她如此行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石姐姐会在知道了李相夷的死讯后说这话？
方多病回想了下，要说江湖上乔婉娩这两年最出名的事，便是差点刺死云彼丘后又同百川院决裂了，还撤回了对百川院的资金支持，很是让百川院乱套了一阵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