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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兩個冒險者的對話,夏亞眼睛一亮,他心中立刻就猜到了七八分,只是嘴上也不多說什麼,隨意又灌了幾口酒之後,才放下杯子。
一幫騎兵們在酒館裏鬧騰到了晚上方纔散去。多多羅和索伊特和其他一些扈從們也順利凱旋而歸,據說魔法師把當初搶劫過他的幾個地痞流氓全部痛打了一頓,扒光衣服丟在了城牆邊。
終於出了一口惡氣的魔法師心中暢快,就連晚上給夏亞打洗腳水的時候動作都明顯比平日快了幾分。
這一夜無話,騎兵們在城中的守備營裏暫住。第二天上午,夏亞起身後,又在鎮子裏胡亂轉了半天,直到中午的時候,才隻身前往守備府去催邦弗雷特動身。可到了守備府門口,請人傳話進去,夏亞等候了好一會兒,裏面纔有人回話,說邦弗雷特爵士大人昨晚飲了不少酒,宿醉未醒,還沒起牀,讓夏亞等着。
夏亞翻了個白眼,就想直接闖進去,可轉念一向,反正這次出行任務,給的時間極爲充裕,這個小白臉既然不想趕路,那就正好讓兄弟們在野火鎮上多休息一天好了。只是畢竟是身上掛了任務,還是忍着脾氣,讓那門口的傳令侍從進去問一問,邦弗雷特的意思是不是今天就此休息下了,明天才起程。
其實在守備府裏,邦弗雷特早就起來了,夏亞來到守備府的時候,他正在野火鎮守備將領的小心陪同下坐在大廳裏飲酒。
這大廳雖然不算太大,也能容納下數十人歡飲,中間一個火盆下堆積滿了上等的白炭,既便是那火苗旺盛,卻沒有一絲煙塵。火盆上的鐵架,鉤子上掛着一隻已經烤得焦黃脆香的羊羔,兩個身穿單薄袍子,臉上帶着幾許風塵氣的女子手持彎刀,將羊肉一片一片割入盤子裏雙手奉上到邦弗雷特面前。
邦弗雷特就坐在正中上的位置,面前的案子上放着果乾和一些菜餚,還有一壺酒。這位英俊的爵士此刻已經完全恢復了昔日的做派,臉上再也沒有之前戰場上那種驚惶失措如受驚鵪鶉的模樣,倒是高高的擺起了架子,眯着眼睛瞧着坐在下方的鎮子上的守備將領和幾個中級軍官。
看着這些武人面前的案子上湯水酒汁灑得淋淋漓漓,一個個抱着酒杯大呼酣飲,邦弗雷特就大皺眉頭。
太粗鄙了,太粗鄙了……這該死了鄉下地方。這些傢伙簡直一點教養和禮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