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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一凌說:“唉,只是讓大語言模型高仿盛一凌而已,其實我並不是真正的她,但我說話語氣、觀點什麼的跟她都很像就是了。”
“奧……”盛開說,“那你也相當於半個盛一凌了。”
小嶽搓搓手又問:“有一本蘭陵笑笑生的《金瓶梅》,不知道您收沒收,收的是哪個版本?”
“收了,”盛一凌說,“就你左手邊那個角落,黃色小說都堆在那裏,你翻翻吧,我收那版都講山東方言,沒看完,感覺不如《肉蒲團》。”
小嶽跟盛開一個大箭步,躥向那個角,還撞一起好懸沒磕到頭,就聽寸頭說,“瞧你倆那點出息,肉文還得看現代的,女作者比男作者寫的好看多了。”
“有一本Anne Desclos的《O的故事》,據說是王小波翻譯的,你倆可以找一找,要是懂法文就看原着,翻譯再怎麼說都隔一層,即便是王小波也不行,就像福樓拜的小說,中文很難翻譯出法文的音韻。”
自來卷扭頭說:“其實中文也一樣啦,蘇東坡的詞,要是翻成法文、英文,或是其他文字,也體會不到方塊字特有的美,字裏行間的韻律,節奏,更別說細品餘味了,想想也還挺可惜的。”
鯔魚頭正在翻看一本叫《特師文集》的小冊子,還是手抄本,後來聽盛一凌說,那是她私人珍藏,華語之巔了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