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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笠沉默半晌，一声冷笑，说道：“丫头，十个你，加上十个瑶瑶，也不是商予的对手。她想把杜家和华家的人送进监狱，以她的手段，能没证据？她现在是要你，为了自保，把咱们自己人送进去。她就是要看着咱们内部自相残杀，再无力对她反击。这样一来，咱们杜家的名声，也就变成了忘恩负义，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行了，我知道了，你安排好带瑶瑶走就是。”
杜汐芸哭红了眼睛，说道：“不，爸，为了章慕瑶，不值得。我不带她走了，我自己走，我去意大利等您。”
杜笠说道：“傻孩子，我不是让你为了章慕瑶。你妈临终前，把你哥和你弟弟，都委托给我了，我就算死了，都没脸去见你妈。你保住章慕瑶，也算是对你妈遗愿的弥补吧。商予她就是吃定了我会为了你，为了章慕瑶，出卖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
杜汐芸不肯，说道：“爸！那你岂不是很危险，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亡命之徒，我哥是怎么死的！我不能让您犯险，如果是这样，我就不走了！”
杜笠安抚道：“孩子，听爸的话。战伯翰不会让我死，战念北既然答应了他，爸就不会有事。战念北接手磐融才六年，战伯翰开始着手甩掉那些黑色的尾巴，最早也就从10多年前开始，我们国家的法律追诉期有20年。战念北总不会让他老子进来陪我。”
探视间有监控，杜笠也只能言尽于此。杜汐芸也知道，早年的磐融并不是全然干净的，如果杜笠手上有战伯翰的把柄，他定会安排的很妥当。她现在，也只有听杜笠的话，等商予解除对章慕瑶的监视，带她一起走。
杜笠的速度很快，杜汐芸探视他过后的第三天，华阳和玖昆的几个人，还有始终藏在昆城暗处的几个人，包括参与过绑架商予的人，都被正式批捕。
与此同时，华阳，玖昆，杜笠再次引起了舆论的轩然大波。到了这个年纪，落入这般田地，比起女儿的安危，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战伯翰去看了一次杜笠，还给他带了一套茶具，几盒名贵的茶叶。二人就像30年前一样，面对面坐着，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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