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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两个字一出口，别说商绪很惊讶，连商予都很诧异，商维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商予没有提过。那么只能是战念北自己说的。
“走吧，找个地方坐。”战念北拉着商予往前走。
“好，我听你们慢慢说。”商绪在后面跟上。
“我没心情跟你说故事，站这么久，你不累小予还冷呢！”战念北的口气依旧冷漠。
三个人先后进了一家茶水屋，天冷的时候，商予很容易手脚冰凉，在外面站了这好一会儿，指尖已经开始微微发凉。
坐下来以后，战念北把她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视。一瞬间，商绪有一种自己很多余的错觉，完全忘了自己原本是来质问的。
战念北点了一壶蜂蜜柚子茶，他不喜欢喝甜的。但是他听苏沐说，女孩子喜甜食，吃了让人开心。天气冷了，喝蜂蜜柚子茶美容养颜还暖暖的。
他才不管商绪要喝什么，想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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