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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予打量着两个人,正要追问下去,环在她脖颈的贝贝奶声奶气地说:“姑姑,再来!姑姑,再来!”
又陪着贝贝玩儿了半小时,商维和许秋雅抱走了贝贝。战念北和商予上了三楼。
商予板着脸,往沙发上一窝,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
战念北坐在她对面,来拉她的手,被她打掉:“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只见战念北像是在自己家一般,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男士真丝睡衣,换好。一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好像他才是这层楼的主人。
商予已经见怪不怪了,从进门开始,惊喜没见到,惊吓一件接一件。
战念北倒了杯温水,递给商予。坐下来,打算跟她娓娓道来。
“宝宝,你去了美国以后,我总得过来有个交代。那天,我说想到你的房间看看,外公,舅舅还有爸妈都在,没人阻止,我就当他们同意了。一上来,这里到处都是你生活过的痕迹,还有你从小到大的照片,你想象不到我有多想你,以至于上来了我就不想下去,最后索性赖在这睡下了。那段时间舅舅一直在苏城,有一天我过来,大家都喝了酒,舅舅喝的有点儿多,也不知道是玩笑还是真的,他说,舅舅都叫了,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干脆改口叫爸妈吧。我还没反应过来,妈先开口说,先练习练习,叫声妈听听。那我岂有不叫的道理,就这样妈也叫了,爸也喊了。总不能酒醒了我翻脸不认人?”战念北边说边往商予身边凑,商予用一根手指戳在他胸前,提醒他好好说话,保持距离。
商予说了句:“你可真行,我听着反倒是你委屈了?被赶鸭子上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