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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境望了眼那家麪館,門店舊而小,正是午餐時間,擠滿了人。他眉頭蹙了蹙,轉而平復,說:“好。”
過斑馬線時,他將她拉到自己的右手邊,如同從前每次一起過馬路時那樣,手臂下意識便去攬她的肩,她彷彿被驚着了般,猛地移開幾分。
他手指僵在空中,那種無力感又湧上心頭。她將自己的心關閉,將他隔離在外,怎樣努力,都進不去。
他朝她靠近幾步,抬手,卻沒有再攬上她肩膀,只放在空中,圍繞成一個保護的姿勢。
他們運氣不錯,正好有人喫完騰出了一張餐桌,南風趕緊過去霸佔了,喊了老闆將桌面收拾了乾淨,自己又用紙擦拭了一遍桌椅,才讓傅希境坐下來。
“你喫什麼碼的?”她問。
“牛肉。”他說。
南風揚聲對煮麪的老闆娘說:“兩碗牛肉麪,一碗不要香菜,一碗不要蔥花。”
轉頭,就對上傅希境炙熱的眼神,嘴角微微翹起,似是十分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