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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緊，難道說上面要對紀明出手了嗎？
這兩年雲城一直都有傳言說，上面要和一些人清算，已經洗白的紀明就在其中。
如今沈萬山讓我和紀明保持距離，恐怕是怕我和紀明走得太近，到時候會牽扯到他！
“爸，我和紀明本來就不熟！”我沒敢去問問沈萬山原因，急忙和紀明撇清關係：“他只是看在其他人的面子上去我那的！”
“是孟晚棠還是韓佳凝？”
我身體猛然一顫，背後也泛起一股涼意。
沈萬山知道孟晚棠，我不意外，畢竟她和沈知意是閨蜜，但沈萬山連韓佳凝都知道，想必是調查過。
“爸，你……”
“我是怎麼知道的，對嗎？”沈萬山死死的盯着我：“陳凡，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