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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收買天意投資的操盤手牛江是曲勳的手筆，但後來通過蓉城商行獲取宋天的操盤信息，就絕對不是曲勳能做到的。
這其中沒有方康儒的參與，宋天第一個不相信。
至於他爲何第一眼就認出方哲浩，很簡單，他曾經用黑客技術把方天證券的股東都扒了個透徹，更何況，他還看出徐幽蘭對此人比較厭惡。
所以，懟起此人來，宋天是一點壓力都沒有。
宋天這番撕破臉的話讓方哲浩感到很難堪，心中更是憤怒無比，如果他就這般灰溜溜地退出包廂，他肯定會淪爲笑話。
於是，他深吸口氣，盯着宋天道：“你這話說得太難聽了，什麼叫賊，這不過是正常的商業手段而已，如果你有本事，也可以往方正證券放臥底，如果我們的信息被盜取，只能說方正證券無能！”
“啪啪啪！”
宋天拍掌：“你這人口才不錯，黑的都能被你說成白的，還正當的商業競爭手段，拜託你先去讀一下商業憲法，對了，牛江也就是那個被你們收買的操盤手，估計會在監獄裏待上幾年，如果真像你說的那般，他爲什麼要坐牢，難不成我們身處的是不同的兩個世界，用的憲法也不一樣？”
這番話直接把方哲浩給懟得啞口無言，同時，宋天又有800點能量到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