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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常規的寸頭,李長嬴清理了一下碎髮,去陽臺拿掃把:“我覺得我可以去樓下理髮店問他們需不需要臨時工,那三十應該我來賺。”
孔誠摸了把自已的腦袋,也打算去剪一個,捕捉到某個字眼後驚了一下:“三十!什麼三十?剪個寸頭要三十嗎?”
“對。”
“嬴哥,你也給我剪一個唄。”孔誠立馬改變了想法。
李長嬴都懶得糾結他到底有多少稱呼了,打掃乾淨後瞅了眼他的腦袋,笑說:“可以,但是我只負責剪啊,效果如何不保證。”
“好好好。”
就一個寸頭,哪裏剪不一樣?
於是李長嬴拿着剪刀上陣了。
十分鐘後響起一聲嚎叫,某人將軍帽徹底焊在了腦袋上。
軍訓了好幾天,孔誠的帽子就沒摘下來過,帽子哥這個稱呼就像一個迴旋鏢,精準的扎到了孔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