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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女孩把頭一揚,擰身出殿。
元澈怔怔望着那扇殿門好一會,這纔將視線收回,尷尬一笑道:“家有頑童,實在是讓衆卿見笑……”
魏鈺庭等人也連忙慰言一二。
“臺省的事,已無需朕來牽掛,不過日後衆卿的路,朕還有些許掛懷。”元澈繼而望向以魏鈺庭爲首的寒門們,眼角也有幾分溼痕,“假如……假如朕退居稱誥,聖後稱皇,爾等當作何爲啊?”
“臣……臣等必力阻此事!”一衆臣僚跪倒在地。
“魏鈺庭,你現在是尚書檯魁首,你覺得呢?”元澈的聲音增高了幾分。
並沒有長久的沉默,魏鈺庭恭謹道:“天之所惡,孰知其故?天之所善,吾當順而從之。”
春風傳花信,深宮懼人言。
新一輪權力的洗禮,總還有宵小、有別有用心之人,矚目着尚未乾淨的血跡。帝王殿中的對話很快傳至陸昭的耳中。而後者只是輕輕擺了擺手,似乎對這種爲鞏固權力而生的殺戮並無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