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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欣怡一生中最黑暗、最悲傷、最絕望的時光。與母親住了一段時間後,放棄蘭州的工作,帶着一顆破碎的心,隻身去了深圳。
這一去就是兩年,兩年與蘭州的所有圈子隔絕聯繫。深圳的兩年到底幹什麼,工作、生活乃至情感,除了欣怡自已,其他人一無所知。而欣怡回來後,無論相干或不相干的人問及時,欣怡只是簡單地告訴大家,這兩年在深圳!其它一字不談。
事後,她對一個後來認識的非常信賴的朋友說,深圳的兩年無論做了什麼、幹了什麼,對前半生的自已來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經過了兩年的冷靜反思和自我修煉,從一段糾纏不清的情感中走了出來,獲得了人生後半生的新生,把自已重新定位、重新評估了一下,接下來自已的路該如何走。當然,這是自已的前途方面,至於情感什麼的,不想再去碰,但情感這東西是誰也無法把控的,即使你儂我儂時要碰,也要適可而止,不再會腦子發熱地相信什麼海誓山盟或海枯石爛之類的愛情誓言,人的情感是很容易被誘惑,這是人的本性,所以,不責備誰,也不想爲誰去委曲求全,就活自已吧!
回到蘭州,欣怡封閉了所有和愛情有關的情感閘門,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以拼命的工作代替內心的無可奈何和對愛情的迷茫。因此,外界看來,她是一個十足的女強人。甚至被下屬暗地裏地送了一個“兇名”——母老虎。
這個“兇名”欣怡早就聽到了,但她只是一笑置之,無所謂。知我者不怕我“兇”,不知我者,我的“兇”又與他何干?工作方面,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來不得半點遷就,一兩百號人的生活問題,以及他們後面的一家人的喫飯問題,不兇的話,如何在見血的市場中殺出血路贏得生存。
其實,離開工作崗位,欣怡根本看不出來有多兇。在一個人時,就打開那扇情感的閘門,把女性的柔弱、無助和累累傷痕全部化成一行行淚水釋放出來,經淚水沖刷一陣之後,內心就會好受一些,也許這就是心理學家所說的情緒的淚水釋放吧。完了,拿出《女友》、《三十六度》、《讀者》等她的牀上閨書,通過眼睛,充實心靈,傾訴情感。再完了,就聽着些許惆悵、些許哀怨、些許悲傷的如《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夢醒時分》《讓淚化作相思雨》等之類的歌曲,讓愛情不在的夜裏,用生命的溫暖擁抱着逝去的時光慢慢入睡!
從辦公室出來後,欣怡如往常一樣走在大街上,微卷的秀髮披在肩上,映襯着那張白皙圓潤的臉頰,優雅中透出些倦慵的美豔,目不斜視,高貴如女神!這是欣怡一個人在外面時的神態。她內心想,在世人面前,女人不能太邋遢,要把自已打扮的精緻漂亮、時尚美麗一些,注意自已的形象,同時,要守正守心,不左顧右盼,同時兼具一些霸氣,這樣,一定程度上就可避免據悉叵測的人的搭訕或侵犯,給對方造成這個女人不好招惹的樣子,這是她爲了保護自已摸索出來的,是否對或是否有用,欣怡自已也不知道,只是這樣的神態似乎成了欣怡的標誌性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