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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笑：“收徒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指導一下格鬥技術沒問題，徒弟絕對不要。
江雪一推簡年：“你湊什麼熱鬧？還不快回家，你家司機都等急了。”
……
第二次月考成績出來了。
司葉：573分，簡年：435分。
司葉容登衡水高中年級榜第七，簡年也到了中上級別，比他自己所想的及格分，要好許多。
但是……做爲兩人家教老師的江雪，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完全沒有成就感。
因爲，江雪自己不過是年級榜第十。
江雪看着自己的成績，耳邊聽着她家班主任的嘮叨：“江雪！你不是整天與那司葉、簡年混在一起嗎？他們進步那麼大，你爲什麼不進反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