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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腦子都不受控制的想要去找顧行歌。
甚至是到不去找，就發狂不舒服，難受到不行的樣子。
這個感覺何妄一點也不陌生，因爲在過去的某一段時間，也就是在他分裂的覺得，自已只愛着腦子裏面的記憶顧行歌，不愛現實裏面的“顧行歌”那一段時間，自已就是這樣的躁動情緒。
後來——後來他也是在顧衡的手裏好的。
這也就從另外一方面證實了，秦時操控着黑霧來到自已面前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自已確實在顧衡的眼睛裏面，就是一個“實驗體”。
何妄也逐漸的認清了一個可怕又清晰的現實——那就是，顧衡確實是自已的老同學，但對方從來就沒有把自已這個老同學，當做正常的“人”過。
有着些許的可笑。
但是何妄笑不出來。
他現在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