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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戚寒川滿意了,手裏面的冰刀子撤開了一點距離,只臉上的情緒還是如常,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肯定了顧行歌的話,說着:“對。”
“我說的就是快到了。”
“還有十幾分鍾就能到達目的地了。”
手裏面的指腹,已經換着位置連戳了三個口子。
簡而言之,就是戚寒川以被人捅了六刀一樣的疼痛感,換取了自已那該死的擇偶腦的清醒。
見着對方那切着他自已指腹玩,還面色輕鬆,毫無變化的樣子,顧行歌感覺到自已的身體泛起了一點點的疼痛感來。
也許戚寒川是覺得自已不疼的。
可是顧行歌,是那種看着被人切了口子,哪怕只是淺淺的一道傷口,都會感同身受的覺得,那是自已的手被切了一樣。
頭皮發麻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