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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又笑了下，微斂眼，風聲輕微，在濃郁的血腥氣裏，他隨意地點了下頭，施明凌說：“當然，我也不例外。”
聽着這話，顧行歌乾巴巴地眨了眨眼睛，侷促的“哦”了聲。
“至於你說的洗去標記……”施明凌沒有隱瞞，很乾脆地交代着說：“這個想洗去的話，把那個異能者解決掉就好。”
他歪頭看着顧行歌，羽毛耳飾側在臉頰，勾着一點陰影，他說：“這種不符合正常手段的存在，也只有異能者能做到吧。”
“符哥？”顧行歌下意識喃喃詢問，那雙求知若渴的眼，波光粼粼就像是水面裏地小鶴，怪漂亮招人的。
施明凌說：“大家也都說這是符哥的另外一個異能。”對着那睜圓了眸子一眨不眨盯着自已豎起耳朵的少年，指尖略癢的施明陵勾着手指掩着脣笑，
男人的手指放在脣邊蹭了下，作戰服勾勒出他精瘦的身軀，施明凌一點也不介意跟他分享更多地東西，“我感覺應該不是哦。”
“還有你說的其他……”垂着眼笑，施明凌說道：“和標記給出的答案沒有區別。”
顧行歌在對方話語落下後，自然而然的就在腦子裏面排列出了答案：當然也是有異能者控制了。
施明凌對顧行歌當真是知無不盡知無不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