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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斯卡雖然嘴上倔強,但心裏的弱點卻恰好被烏瑪說中了。他不是那種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要是那樣他也就不會衝進來了。他心中對劉累是感激的,儘管每一個黑暗生物的對於劉累都心存敬意,但身爲血族他對劉累的感情尤爲強烈。因爲劉累也是血族,是血族的劉累帶領着黑暗生物們一步步鬥爭直至走到今天的成功,劉累爲血族在黑暗世界爭得了榮譽,因此他們血族對劉累的感情更多了一層。劉累不喜歡用苛政嚴刑,但這不代表他沒有威信,事情辦成現在這樣,他的責任是跑不的。劉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下的命令,要是其他人都完成了,唯獨自己……他不知道會長大人會怎麼處罰他。他心亂如麻,好好的一個行動,幾乎完美的一個計劃,卻被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唉。都怪自己選錯了人,其實這次帶來的其他的幾個女性血族也都使美人,也可以用來誘惑伊瓦克的,怎麼自己那個時候偏偏鬼迷心竅一定要用最好的呢?他看看地上的伊瓦克恨恨的跺了跺腳,消失在囚室內。阿巴斯卡一走,他的手下們連忙衝進囚室,七手八腳的開始搶救伊瓦克——他可不能死,他要使死了,事情就真的麻煩了。這當然是烏瑪臨走時吩咐的,阿巴斯卡哪還顧得上這個。
劉累坐在桌子後面認真的聽着報告——他留下的二十個人也都沒閒着。每天向他彙報着各組的進度,第一天很簡單,各組都沒有動作,到了今天晚上大家明顯都坐不住了。先是裏卡爾德手下的三個狼人深夜拜訪了民主鬥爭黨黨魁桑託索先生的住所,然後是阿巴斯卡率隊襲擊了戈爾卡黨的黨主席伊瓦克的車隊,抓走了伊瓦克本人。劉累不住的搖頭。這個阿巴斯卡簡直是胡鬧,把人都抓走了,堂堂的一個黨主席失蹤,印尼警方難道不介入?扯淡!這個傢伙,堂堂的血族公爵,卻只會用什麼竊聽偷窺。除了顯得比較有錢之外連一個狼人都不如!聽到阿巴斯卡因爲嫉妒自己弄砸了整個行動的時候劉累卻笑了:這個傢伙也不是一無是處嘛,至少他對自己心愛的人還是那麼有保護意識的,這讓劉累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當年爲了妮婭和其他的三族敵對時的年輕氣盛!他微笑着在心裏原諒了阿巴斯卡。“尼古拉斯!”他叫了一個名字,這個人是剩下的那二十個人的首領。一個老血族站了出來行禮道:“大人!”劉累懶懶的說:“你去阿巴斯卡那裏就說是我的命令,把伊瓦克帶出來,剩下的事情你就幫他作了吧……我估計他現在也想不什麼辦法了。”“遵命。大人!”
尼古拉斯是這次來的這些黑暗生物中年紀最大的一個,也是最狡猾的一個。他把伊瓦克帶到了荒郊野外,就這麼把伊瓦克放了。站在暗處觀望的阿巴斯卡大驚,對尼古拉斯道:“你把他放了我們怎麼辦?”尼古拉斯笑了:“急什麼,等着看吧!”這裏是一片荒原,離雅加達不知有多遠,尼古拉斯知道,憑伊瓦克近六十歲的高齡,是沒可能一個人走回去的。在放走他之前,尼古拉斯叫人搜走了他全身的錢和一切值錢的東西,只留下了一些能夠證明他身份的物品。在這樣的荒原裏,可憐的伊瓦克忍着冰涼入骨的寒風,一個人瑟瑟索索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着,而尼古拉斯和阿巴斯卡也在暗中一路跟隨。
經過一夜的跋涉,伊瓦克終於看見了一個城鎮,一貫養尊處優的他身心疲憊,又冷又餓但卻身無分文,可憐的是這個小城鎮內還沒有他們黨的分部,他也不願在這競選期間的緊張時刻向警方求援。雖然他現在勉強還算穿着體面,但也只能看着擺在店鋪裏的食品咽口水。!他幾次試圖借用電話求援,但在尼古拉斯他們的暗中影響也被一次次無情的趕走。一直到了下午,四處碰壁他簡直要崩潰了,不得已只好找了一處乞丐雲集的地方開始乞討,希望能要到點零錢好打個公用電話。可惜他的穿着和那裏的氛圍大不協調,誰會施捨一個身着名牌比自己衣服體面的人零錢?可憐的伊瓦克低頭伸手站在大街上半天沒要到一分錢。到了夜裏,一羣乞丐圍住了年邁的伊瓦克,結果可想而知,伊瓦克終於擺脫了體面着裝帶來的苦惱,奇怪們免費幫他全身都裝扮了一番,鼻青臉腫的他看起來渾身沒一處完好,相信他明天開工會有一個不錯的收成!不過老天似乎故意和他作對,第二天就有一羣乞丐跟着他,只要一有好心人,立馬有別的乞丐衝上去截了下來,阿巴斯卡在後面看得大樂,直對在暗中影響那羣乞丐的尼古拉斯翹大拇指。用他自己的說兩個字:解氣!
伊瓦克已經一天一夜沒喫到東西了,他一分錢沒有要到,連口水也沒喝上。這時候阿巴斯卡有點坐不住了。雖然一直看伊瓦克喫鱉很解氣,但如果到了今天晚上還沒有進展的話就不能完成劉累的任務了。尼古拉斯卻老神在在一點也不着急,也不知道是事不關己還是胸才成竹。
到了晚上又捱了一頓打的伊瓦克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他要離開這個地方,這個信念堅定的支持着他慢慢的朝一家雜貨店走去,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半了。那家店只有一個婦女在關門,伊瓦克偷偷的摸進店裏,他要找到足夠打長途電話的錢就可以了。他潛伏在那家店裏靜靜地等着,等那名女關好店門離開。周圍的一切黑暗了下來,門已經完全關上了,他迫不及待的鑽了出來到處翻着看看有沒有錢,突然一道亮光射了過來,然後是一個女聲的尖叫!伊瓦克第一個念頭是絕對不能被發現,他大步衝了出去,那個女的死死的抓住了他。他一時情急伸手抓起旁邊的一個什麼東西狠狠地砸向了那個婦女的頭部,鮮血順着婦女的額角流了下來,她捂着額角慢慢的倒了下去,門口一個小女孩睜大了眼睛看着他,外面響起了警笛聲,幾輛警車一個急剎車圍住了雜貨店。伊瓦克整個大腦一片空白……雅加達的一處豪華的高級會所的酒吧裏。阿巴斯卡親自給尼古拉斯滿滿的到了一杯酒:“乾杯!”“乾杯!”尼古拉斯接過酒笑着和阿巴斯卡碰在了一起!儘管戈爾卡黨的黨主席伊瓦克的案件疑點頗多,比如襲擊他車隊的人,以及他爲什麼會被送到遠離雅加達的偏僻城鎮等等,但是他盜竊和傷人的罪名是無法推翻的,因爲面臨惡性刑事犯罪的指控,他不能參加選舉,自然的退出了竟選。戈爾卡黨內一片大亂,一面要盡力挽回伊瓦克事件對黨組織造成的負面影響,一面還要推舉新的候選人,但是大家心裏都明白,新的候選人只是裝個樣子,走走過場,沒有希望當選了,在這次選舉中,戈爾卡黨已經是一敗塗地,以後要想翻身都很困難!
在最後的一天,剩下的三個小組閃電行動,不出劉累所料,五個小組沒有一個能在三天之內找到什麼真正的“證據”,最早得手的自然是裏卡爾德,而最後一個完成的子然是阿巴斯卡。在最後一天,也是第三天完成的三個小組也是各出奇招,無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