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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立一直奉行的都是寧缺毋濫的準則，只是這一次，第一次鍛器成功的喜悅，讓他有點昏了頭。
將那枚小巧的利刃丟在一邊，孫立開始了第二次鍛器。這一次，武耀在一旁一言不發，完全交給孫立自己發揮。
這一次，磕磕絆絆，不過總算是鍛打成了器胚。精修了形狀之後，輪到了到了最後一錘。
然而孫立用靈元查探了器胚內部之後，便一聲嘆息，將胚子丟到了一邊，開始處理第三份材料。
這枚器胚之中，讓孫立感覺“不舒服”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根本不是一錘就能解決問題的——這塊器胚已經廢了。
第三份材料，孫立吸取了經驗，一邊鍛造一邊不斷地用靈元查探器胚內部，而並非等到最後一錘。
武耀冷眼旁觀，並不開口阻止。
孫立這樣做的結果是，他一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就想要在下一錘改正回來，結果因爲鍛打的不確定性，下一錘往往未能修正過來，反而會更加偏離。或者是即便修正了，也會產生另外一個偏差。
結果第三枚器胚，沒到最後一錘，就已經被孫立短打的亂七八糟，只好提前放起了。
他也算明白了，爲什麼這看起來簡單地方法，前輩們會放棄不用。因爲這方法其實是在扼殺鍛器最大的優勢：隨機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