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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上次去店裏取戒指,容時給我戴上後我再也沒摘過。
原本婚禮儀式上的事情,就在店裏這麼草草結束了。
我有些遺憾,但是轉念一想,有什麼差別呢,只要是容時給我戴上的就行。
外面疫情傳播得很厲害,朋友圈裏一波又一波的人感染。我和容時足不出戶,天天就在家裏待着。
容時幾乎失去了所有對身體的控制力,好在他還可以跟我說說話。可哪怕僅僅是說話,對容時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偶爾他會被自已的口水嗆到,然後說着說着話,就開始有些咳嗽。這個時候,他都會很不高興。
我會抱着他,一邊幫他拍背,一邊安慰他。
說話都費勁的容時,更是沒有辦法獨立運動,所以每天都是我抱着他來做運動。
我會解開他身上的束帶,把他的雙腳放下踏板,再抱着他的上半身往我身上靠,然後我用力往上抬,他就能在我的幫助下站起來。
他的頭搭在我的肩上,兩條手臂無力地垂下,靠着剛纔站起來的慣性,還在微微擺動。
“小展詩,辛苦你了。”容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