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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老六的聲音，在他的耳中響起：“看到那兩個女子了嗎？”
蕭季安微微頷首，新來十六人，一共有三個女子，蕭老六所指的是當先而來的兩個。
兩個女子，一前一後，前面那個看上去二十許人，正是女人最美麗的年華，一顰一笑，皆有傾城姿容。後面的是一個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女，青澀，又帶着與年齡不符的嫺靜。
這兩個蕭季安今世十七年來僅見的絕色女子款款而來，越是靠近，蕭季安就越在她們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古怪的感覺。
虛晃晃若不受力，空蕩蕩如無一物，任何力量，各種情緒，加諸在她們的身上，皆如流水過青石，一息淹沒，頃刻浮出。
“碧水空寂虛！”
“她們是碧水宮，虛夜月，虛雪羽。”
“碧水虛家，空寂奼女玄功，也是一門頂尖的先天手印，只有女子練得，大成前還不能破得元陰，造孽啊。”
蕭老六有點嗟嘆，繼續道：“正是這個原因，碧水虛家歷代皆由女子掌權，男子不過是招贅罷了，有的甚至只是借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