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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你的青龍不在這兒！”老禿驢大聲說道，打斷了我僅有的一絲念想。
“剛纔的巨龍，是上古龍神，它能幫你，也是因爲你是凌淵夫人的身份。”
我嘆了口氣，好奇地問了一句，“好吧……它那麼厲害一個神龍，怎麼會被壓在天石底下呢？犯錯了？”
老禿驢吸了口煙，緩緩吐了出來，眼神迷離起來。
“那可真是太久太久之前的事情了……”他似乎陷入了回憶裏面。
“所以你記不得了？”
“我腦子好使着呢！”他白了我一眼，說道，“這龍神……說犯錯也談不上，只是規則使然。”
規則？什麼規則？
我聽得雲裏霧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