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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趙建國剛纔那麼着急地跑過來。 原來,他是怕下一個就輪到他兒子! 但我不明白的是,他們爲什麼接連着死了?怎麼死的? 還有,趙建國爲什麼那麼害怕輪到他兒子呢? 並且,特地來找童叔說這事兒,他們之間,難道還有什麼隱情嗎? 一連串的疑惑在我心頭縈繞。 “渴……”童萱突然開口說話。 我給她倒了杯水,看着她咕咚咕咚喝完,眼神空洞地將杯子遞給我。 我腦海裏突然隱隱有個想法。 這些事兒,難不成跟紅衣女鬼有關? 否則,爲什麼偏偏上童萱的身? 剛纔路過挖掘機的時候,童叔閃躲的眼神,這裏頭肯定有隱情! “安寧,萱萱。”這時,童叔捧着一碗土回來了。 他熱得汗流浹背,胸口的襯衣都貼肚皮上了,“我把土弄來了。” 我斟酌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試探道:“童叔,剛纔趙支書過來找你,說劉三寶也死了。” 童叔的臉上瞬間露出喫驚的表情,但很快就掩藏了過去,隨意回了兩句之後便岔開了話題。 我一直陪着萱萱待到了傍晚,確認萱萱安然無恙,再三叮囑童叔一定別讓萱萱出門之後纔回家。 晚霞剛隱入黑暗,周圍還有着白天的餘熱,沒走幾步,額頭就開始冒汗了。 修路那兒是必經之路,晚上圍了不少人,遠遠就聽見他們議論紛紛。 我快步湊了進去,想聽一嘴。 “邪門是真邪門。” “可不嘛,我就說那玩意兒古怪。” “那倆小子死得可真慘!聽說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 “嘶……真的假的?嚇人……” “我還聽說,他們死前有女……” 女什麼? 我還沒聽清楚呢,他們議論聲就戛然而止了。 村民們看了我一眼,趕緊紛紛散開,各回各家,只留下我一個人在工地旁。 我感到無奈,但又理解。 村子封建,我出生就異象頻發,加上昨天后山動盪,我眼睛又通紅全是血,他們害怕我,討厭我也都是情理之中。 我沒去理會,而是探頭看了看圍起來的工地。 裏面挖了個大坑,應該是剛開工,就出了事兒。 但從我這個角度什麼也看不着,我拉開圍擋,走近了幾步。 嗯,確實是個大坑,因爲離小河不是很遠,所以坑底下有一部分積水,但不多。 媽呀……什麼味兒? 我揉了揉鼻子,感覺這水坑有一股說不上來的臭味兒,比屎還臭的那種味道。 我皺着眉頭四下找了找電纜,也不知道是挖斷了哪兒,我怎麼也沒瞧見呢? 就在這時,周圍氣溫突然下降,天色唰的一下就暗了。 一股不知從哪兒來的風,朝着我臉吹過來。 我媽給我的眼罩做工粗糙,第一次綁,也沒什麼經驗,鬆鬆垮垮的,這股風一吹,就掉了下來! 我心裏咯噔一下,頓感不妙。 但爲時已晚,我就瞧見那水坑底下突然咕嚕咕嚕冒泡,有一團黑色的東西慢慢往上漂浮起來。 這,這啥呀……:鬼神老公,別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