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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警官!”我愣了一下,大晚上的,他怎麼在這兒? 而且,還是一個人。 他沒有穿警服,一身休閒打扮,素得不能再素,但手臂壯實的肌肉,將他的白色短袖繃得緊緊的,讓他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樣子。 因爲他戴着鴨舌帽,將他半張臉遮擋住,我纔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安寧同學這麼晚在這兒做什麼?”許是職業病,他立馬就詢問我道,眼睛習慣性地打量了我一眼。 “這不是,有煙花活動嘛。”我回道,內心多少有點緊張。 倒不是做賊心虛才緊張,可能是因爲齊文拓作爲一個刑警,所帶給人的一種審視感。 他的那雙眼睛,有種獨特的穿透力。 “天星廣場的煙花活動在那邊。”他指了指我的反方向。 我表情一滯,解釋道:“我朋友方向感不好,開錯路了,所以,我上這兒來接她。” 我不知道這個解釋站不站得住腳,這是我臨時能想出來的唯一理由了。 我手指緊緊捏着,害怕他繼續詢問下去。 他眼睛牢牢看着我,眼角的疤痕越看越顯眼,似乎下一秒就能看出我是否在撒謊。 我後背一層的汗,順着滑落了下來。 不過,他沒有繼續詢問我,而是囑咐我一句,“這裏發生過惡性事件,你一個女生,還是不要長時間逗留爲好。” “啊,好,我朋友馬上到!我會當心的!”我立馬點點頭。 隨後,齊文拓沒再跟我說一句話,收回凌厲又探究的目光,繼續大步往前走。 看着他終於離開的寬厚背影,我總算是鬆了口氣。 他會出現在這兒,估計就是因爲萱萱口中說的那個新聞:惡性毀容事件。 我不由感慨,齊文拓這樣幹刑警的,確實不容易。 我收回思緒,順着絲線趕緊往前走。 絲線在公園大門口斷了。 想來,萱萱可能被帶到了公園裏面。 我捏緊了拳頭,渾身緊繃,大步走了進去。 昏暗的公園靜悄悄的,只有幾盞夜燈亮着。 我不知道應該往哪兒走,只能順着自己的第六感。 沒有走幾步,就感覺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我頓時將心提了起來,全身戒備! “同學,你在這兒做什麼呢?也是夜跑的嗎?”是個留着寸頭,穿着短袖短褲運動鞋跑步的男生,他面容白淨,笑起來很陽光,眼角還有顆痣。 “嗯,我隨便轉轉。” “那同學你還是別亂轉,去天星廣場吧,那裏有煙花活動。”他對我說道,轉而靠近我,嚇唬我說,“這裏附近出現過兩起惡性毀容事件了,特別恐怖,像你這樣的女生,晚上還是別來這兒。” 我沒說話,只是聽他說。 “快走吧同學,你容易被盯上!”他奉勸我道。 我看着他眼角的那顆痣,點點頭,感謝道:“好,謝謝你。” “不客氣!快走吧!”他衝我笑着揮揮手,與我擦身而過繼續夜跑。 但下一秒我就一把拽住了他的手,狠狠將他拉了回來!:鬼神老公,別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