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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強娶。”白長舟笑着說:“沒想到,你跟我倒是學會了幾招啊,不錯,不像某些人啊,有着好機會也不知道把握。”白長舟嫌棄的看着躲在角落裏的月牙,趕緊膽子大點把紅桃給收了吧,省的天天看他不順眼。 白長舟拍着月落的胳膊說:“去我的書房,我好好給你安排一下,畢竟是入贅到杜府,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到,省的外人道我王府小氣。” 餘沉沉在房間裏看書,聽着門被關上後,白長舟也沒回來,想來是有事出去了吧,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也落得個清閒了。 到了書房後,白長舟將一個盒子拿出來,遞給月落說:“打開看看。” 月落接了過來,打開後,他震驚了,他的戶籍證明這些東西都在裏面,而且上面寫的是良民,月落實在是激動的不行,他看向王爺,話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王爺,這……我……” 白長舟拍着他的肩膀,說:“你們雖然從小就跟着我,但是我可沒把你們當下人來看待啊,三哥說,只要我掌握了這些,你們必定會忠心對我。但是我認爲,若是一起長大的情義都能被背叛,光靠這些東西也換不來忠心。” “幸運的是,我們一起長大的情義,它沒有背叛我們,沒有這些東西的束縛,你們也沒有背叛我,真好,我很慶幸。” 月落紅着眼說:“該慶幸的是我和月牙,若不是得您和皇上的相救,我們早就沒命了。” “請受月落一拜。”月落撩開衣袍筆直的跪了下去。 白長舟笑了笑,受了這一拜。然後將他扶起來說:“還是來討論你的婚事吧,沒想到,能這麼快把你的終身大事敲定,實屬難得。” 月落難得的笑了,畢竟他這個人說話冷,對什麼都不在意,能夠成婚真的是解決了一樁大事。 白長舟拉着他開始詢問如何準備婚事,月落搖搖頭,他也不知道,就他這些年攢的銀子也沒多少,雖然說他是入贅,但是太過寒酸了,好像也不太好。 白長舟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說:“別擔心,本王王府嫁出去的人,就算不是全國皆知,那也是非常隆重的。” “你先回去想想,畢竟是你的終生大事要是有想不明白,或者沒想到了的,等明日一起去杜府商量後,在私下和我說。。” 白長舟把人趕走後,立馬回了房間,這會倒是不急着和沉沉說去北禁的事情了,反而是在衣櫃裏找來找去,畢竟明天的事可是大事啊,他不能穿着太隨意了。 白長舟拿着衣服問:“沉沉,你覺得我穿哪件好看。” 餘沉沉仔細的看了看他手上的衣服,左邊藍色顯得端莊,右邊金色顯得貴氣,可是好端端的爲什麼要急着選衣服呢。 “是有什麼約嗎?” 白長舟笑着說:“明天去杜丞相府上,商量月落的婚事啊,本王作爲他的主子,可不能給他丟面子啊。” “婚事?”餘沉沉轉動推椅過來問:“何誰?” 白長舟笑着將衣服放下,走過去,說:“還能是誰,杜丞相的孫女,杜思雨。” 餘沉沉不知道這個名字,更不認識這個人。“月落……他是自願的嗎?” 白長舟愣了一下,好奇的問:“你爲何要這問,他自己決定的,我想應該是願意的吧。” 餘沉沉點點頭,他是自願的就行。 白長舟覺得有些不對勁,把人抱起來,自己窩在她的推椅裏,好奇的問:“你這話問的,我怎麼覺得怪怪的啊……該不會,你是認爲,我爲了要去北禁,讓月落去去色誘杜思雨,好讓杜丞相站在我這邊吧。” 餘沉沉雖然沒有往那方面想,但是突然聽到月落說要娶妻,難免想的多了些。 “你沉默是什麼意思啊,代表你真的這麼想啦,不行啊……沉沉,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一個人嗎?” 白長舟無奈的笑了,然後向沉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說:“就光這件事,你就這麼想我,其他的事,你又該怎麼想我啊,不行……這樣我太喫虧了,沉沉……你快點補償我。” 餘沉沉嫌棄的推開他的手,說:“補償什麼,你要是說話做事能再正經一點,我就不會想歪了。” “倒打一耙啊,行啊……沒想到,沉沉在我的照顧下,嘴皮子變得這麼厲害了,我可不能落下風啊。”白長舟說着抱着人起身往牀邊走去。 餘沉沉嚇的不行,說:“你還沒洗漱,趕緊洗漱去。” 白長舟笑着將人放到牀上,笑着親了她的臉頰,說:“我先要點利息。”白長舟說完放開她,然後就去洗漱了。 餘沉沉無奈的看着他,不管什麼事,都能成爲他佔便宜的藉口。 第二天,白長舟穿着一身金色衣服,頭髮梳的光鮮亮麗,一副很有派頭的樣子,彷彿是去給他商量婚事似的。 反觀月落還是穿着一身灰色侍衛服,身上多餘的配飾也沒有。 餘沉沉忍不住,說:“長舟,我怎麼感覺你搶了月落的風頭呢,要不還是換一件衣服吧。那件藍色的挺不錯,不如……”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白長舟笑着說:“沉沉,我可是王爺,穿這樣不是很正常嘛,再說了,今日可是去給月落商量婚事的,若不能在氣勢上壓到對方,我們可就少了主動權了。到時候婚事怎麼辦,可能全都得按杜丞相說的來辦了。” “從本王府裏出去的人,怎麼能隨便被別人編排了。” 反正一句話,不管怎麼說,白長舟都不會把衣服換了就是。 不過,在看到月落的穿着後,白長舟無奈的搖搖頭,說:“你的衣服要不就是黑色要不就是灰色,就不能選個喜慶或者光亮一點的嗎?” 月落看着自己的穿着,整齊乾淨,而且這件還是新的,他是一點都沒覺得哪裏不對。 “這件是我今早特地去新買的,屬下看着很好,沒有不妥的地方啊。” 白長舟無奈的笑了笑,說:“行吧,你自己覺得好就行。”隨即也沒有再管他了,和沉沉打了招呼後,兩人一起去了杜丞相府裏。 杜丞相已經提前得到通知了,所以早朝結束後,就早早的回來在家等着,想着對方是王爺,不能怠慢了,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就等着人過來了。 等白長舟帶着人過來後,被杜府的人恭敬的迎接到前廳,杜丞相笑着說:“正等着王爺大駕光臨啊。” “杜丞相客氣了。”白長舟笑着說,指着一邊的月落說:“今日來是爲了私事,杜丞相應該心裏有數吧。” 杜丞相看着與永安王身高不差上下的月落,說:“知道,陸雯和思雨都和我說過了,我知道王爺的品性,想着王爺身邊的人品性自然也是不差,只是……” 杜丞相有些遺憾的說:“思雨雖然被先皇賜過婚嫁過人,但是還沒到需要嫁給……奴僕的地步,恕老臣斗膽,不能同意。” 白長舟笑着說:“你也說了,既然覺得月落品性不差,爲何非要反對,再說了,奴僕怎麼了,奴僕也可以變回良民啊。” 杜丞相低頭沒有說話,這事他當然知道,可是這做過奴僕的和本就是良民的,兩者怎麼能相比呢。 白長舟說:“行吧,本王也不多說了,只問杜丞相一句,拋開身份地位這些外在因素,你認爲月落與杜思雨是否般配。” 杜丞相嘆了一口氣說:“王爺,老臣知道您的意思,但是身份和地位沒有辦法拋開不談,如果說月落沒做過奴僕,只是家裏清貧了些,老臣自然不會反對,可是現在這身份就是怎麼也消除不了的差距啊。” “思雨可是我兒子留給我唯一的念想啊,就算以後找不到好人家了,我也不會把她隨便嫁出去,留在杜家,可能會有人說閒話,但是總比她嫁了一個不良人受委屈的要好。” 白長舟點點頭,說:“也是,杜丞相在官場經營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看的多自然也想的多,你的顧慮本王也明白。月落把東西拿出來。” 月落從懷裏將戶籍信息都拿了出來,遞給杜丞相看。 白長舟說:“月落他們兩兄弟的戶籍都保存在本王這裏,也沒簽過賣身契,若是不信,你可以去衙門查絕無欺瞞。” 杜丞相拿了戶籍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大吳的戶籍是孩子從出生後,就由孩子的爹孃去衙門辦理的。 第一次辦理的戶籍是白紙金字,用的是特殊的紙和墨,可保五十年字跡不脫落,紙張不泛黃。 若是不慎遺失了,去衙門補辦戶籍,那就是灰紙黑字,若是簽了賣身契後又變回了良民,那就只能拿到黃紙藍字的戶籍,之前的戶籍早在登記賣身契的時候就被衙門回收銷燬了。 杜丞相在看到月落的戶籍還是白紙金字的時候,感覺到很震驚,雖然永安王權利很大,但是還沒大到敢和律法對着做,再說了,杜丞相也用手摸了上面的字跡,雖然戶籍保存的很完好,上面的痕跡有了寫年頭,不是這幾天就能僞造出來的。 白長舟看着杜丞相很是激動笑着說:“這下,杜丞相應該可以放心了吧,您擔憂的事情都不存在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談論他們的婚事了。” 杜丞相笑着說:“這……可以,可以啊……”將戶籍還給月落後,他笑着示意月落坐下來,幾人好好商量婚事的流程和準備的事宜。 月落一向沒有話,所以在他們的談論中,只能安靜的聽着。 月落雖然是入贅,但是白長舟覺得該給女方的聘禮一樣都不能少,只是這人手裏可能沒多少錢,所以要是大辦,還是得要從庫房拿,唉……就是不知道要拿多少了。 杜丞相的意思是,婚禮儘快安排,聘禮這些按照-一般嫁娶的來就行,畢竟他也是考慮過,一個侍衛沒有多少銀錢,要是要太過了,會顯得他杜家很看重錢財, 畢竟在杜丞相看來,能給思雨找到一個品性好,對她也好的夫婿很不容易。 婚禮當天,讓月落把人接出來後,安排花轎繞着王府走一圈,雖然說是入贅,但也不能太折損了月落,畢竟以後還要相處的,若是現在就讓人心裏不痛快,以後相處起來更會有心結。,! 白長舟覺得很有道理,隨即點點頭,並表示要求婚禮儘快舉行。 杜丞相很是不解,問:“王爺這是爲何,時間短,這婚事可能籌備的不完美啊。”雖然是這樣話,但杜丞相擔心的是,月落該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 杜丞相擔憂的上下打量着月落,明明長了這麼大的個子,要是身體有什麼問題,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白長舟笑着說:“你別想太過,本王向皇上自請去北禁,沒有多少日子可以留在京中了,所以想着,能早點看到月落成家,也能落個心裏踏實。” 即使白長舟說了實話,杜丞相心裏還是有些疑慮,問:“這事……” “放心吧,過幾日就會有消息,杜丞相不用一直糾結這些,月落到底怎麼樣,你不妨自己問啊。”白長舟笑着說。 月落站起來,大聲的說:“杜丞相,我身體沒問題,什麼毛病都沒有,每頓都能喫三碗飯,渾身都是勁。” 白長舟忍不住笑了,好好的說這些做什麼,也不怕人笑話。 杜丞相見他這樣,也忍不住笑着說:“好,我知道了,快坐下。” “你也別見怪,我老了,想的自然就多了,並不是認爲你有什麼問題。” 隨後,杜丞相和白長舟又商量了聘禮的事情,然後列了一張單子出來,月落按照單子上的來準備聘禮就行。 這麼一談一直到傍晚才把事情給談完。 回去的路上,白長舟帶着月落到了成衣店選了幾件合適的衣服,說:“這幾日就別穿這些灰的黑的衣服了,大喜的事情,就應該有個喜慶的樣子。” 月落拿着裝衣服的包裹,久久不能回神,他何德何能遇上了這麼好的主子。 白長舟見他愣在那,就知道他心裏有事,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成親後和杜家小姐好好過日子,別辜負了我的期待,這就是最好的回報了。” 月落笑着說:“王爺放心,月落會過好自己的生活,不讓王爺跟着擔憂的。” 白長舟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誰擔憂你啊。”說完大步朝外走去。:久病成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