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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自己要成了熟螃蟹，“五年，或是……十年？”
“是一千多年了。”
？！
我一愣，小聲道，“你都夢到過？”
孟欽的音腔很低很低，彷彿跟我說着悄悄話，“嗯，我都夢到了，我知道，你給過我五百年的修爲，助我大富大貴，沒有你，就沒有我這身好命，我還知道，你是畫靈，你沒有人心，更加沒有談情說愛的念頭，你只想着飛昇成仙，那你知道，後面那五百年我去哪裏了嗎？”
我搖了搖頭，耳垂又熱又癢，人卻不像之前那樣很容易的就七暈八素，反而是沒來由的緊張。
“我其實每一世都能想起你，好像只要活到一定年紀，十八歲，或是二十歲，我就會在不經意間想起那些前塵往事，我起初還覺得奇怪，我爲什麼遠遠的看到個江湖郎中會想起你，爲什麼看到個過路小販會想起你……後來我知道，他們全是你，是你的化身。”
“……”
我脊背緊繃，也就是說，在後面那五百年，孟欽也都見過我？！
孟欽附在我耳邊悄聲繼續，“但我沒有上前去打擾你，因爲當我記起一切的時候，印象最深的便是你給我修爲時說的那句話，你說，你不欠我的了，我想，若是我現身了，你大抵又會心生厭惡，會再次做出傷害你自己的事情，那是我不願意看到的，所以，我做了些旁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