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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說是傳聞了。”丹鼎大帝微微笑道：“既然只是傳聞，那自然是各種傳聞都有。”
“說他們親如兄弟的，說他們不和的，說他們互相廝殺的，甚至連他們的師尊，也都只是傳聞而已。”
“時空老人的存在，到底是不是真實的，誰也說不準。”丹鼎大帝平靜道：“關於他們的一切，自然都是傳聞。”
“那黃泉大帝呢？”洛塵心中一動，既然無法問出空間大帝，那黃泉大帝，總可以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存在。
“黃泉大帝。”丹鼎大帝緩緩沉吟道：“他這一生，都爲了他那摯愛，你應該也知道此人。”
“不朽大帝？”洛塵心中一動，丹鼎大帝點了點頭：“也是不死天山的天帝，那可是少有的女帝之一。”
他嘆了口氣：“只是可惜，當年百帝爭鳴，那不朽大帝就此隕落，黃泉大帝自此也就這樣消失了。”
洛塵看着丹鼎大帝，丹鼎大帝似乎知道他想問什麼，他微微笑道：“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不朽大帝。”
他看着洛塵：“而如今看來，看這情景，倒是空間大帝極有可能，究竟是不是，那就沒人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