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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捱過了初時的難堪,如今已能做到波瀾不驚。
晉陽王似是沉思片刻,淡淡道:“《朝天子》,如何?”
平宗撫掌大笑,卻沒有依言讓蕭沁瓷彈奏《朝天子》,而是對晉陽王道:“阿贏果真熟讀道經。聽聞你在道法上有不俗見解,還曾跟着張真人修行,朕這位玉真夫人初受籙,還未跳脫紅塵俗世,今夜便讓她與你清談辯論,阿贏可願意?
歌舞一時都停了,宴上鴉雀無聲,不待晉陽王回答,倒是貴妃以團扇掩面,一雙秋水明眸含情脈脈的眇過來,嗔怪道:“玉真夫人可是妾好不容易從皇后那裏請來的,陛下怎好便宜了旁人?”
那時她僵坐半晌,掌心後背皆是冷汗涔涔。曾在言談間被賜下去的女子都沒有好下場,或許是聽膩了那首長相思,又或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她身上尋到舊人的影子,平宗對她已起了殺心。
平宗卻不肯放過她:“玉真夫人,你說呢?”
蕭沁瓷強作鎮定,自己都驚訝於出口的話竟能如此平靜:“貧道不會彈《朝天子》。”
晉陽王淡淡道:“既然不會,何必勉強。”
平宗像是一時戲言,說過便忘,轉頭又命歌舞重開。
那夜她平安無事的回到清虛觀,此後平宗再也沒有召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