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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皇帝看向卷宗上的一處——捲上說朱熙在家時日日對妻子非打即罵,仵作爲死者驗屍時,寫明瞭她身上是新傷舊傷疊加。
皇帝忍不住皺眉,對女子動手,還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簡直是畜生行徑。
“你不是爲永平伯來的,”皇帝若有所思,“你是替於氏的弟弟來的。”
大理寺和刑部也稱得上同氣連枝,譚卓恆便是從大理寺卿升任刑部侍郎的。於氏那個弟弟在大理寺任職,應當和譚卓恆認識,只是眼下看來,這份交情遠不是認識那麼簡單。
譚卓恆認真說:“於翀是個難得的人才,臣欣賞他的才幹,幫他一幫也不是難事。這朱熙也實在不做人,臣看不慣。”
皇帝定定盯着他看了半晌,目光中審視居多,譚卓恆倒是表現得極爲坦然。
片刻後,皇帝道:“好好說不行嗎?偏要上趕着來討罵。”
皇帝眉眼一抬,梁安就立刻爲譚卓恆備上了錦布。他低聲說:“譚大人快擦一擦。”
宮人魚貫而入,悄無聲息地收拾了地上的狼藉,重新上了降火的清茶。
皇帝抿了一口,心平氣和地問:“朱家既然想改流放,途中也必定會打點好一切,即便到了苦寒之地他也能錦衣玉食,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