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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熙忍不住捏在指尖，反覆把玩。
“喜歡？”虞觀嶽也坐下來，注意到她的動作，說，“送你一套？”
“算了，我要下來這裏不就好了？”時熙擺擺手，有點好奇，“你怎麼會有五子棋？平時自己跟自己玩嗎？”
“是小時候爺爺送的。”虞觀嶽說，“我那時候不是生病嗎？不能出門，他就給我定做了好多，什麼象棋、圍棋、軍棋……那邊全都是。你要是感興趣，以後我們可以慢慢玩。”
他指向角落一個櫃子，時熙之前沒注意，現在纔看到裏面確實塞得滿滿當當。
“爺爺真好，不過要是我，就給你弄一套粉色的棋子……哎，等等，你是不是在故意讓我？”時熙跟他一邊閒聊一邊下棋，本來沒怎麼走心，無意中一瞥，發現虞觀嶽本來已經可以連成五子，但他就像瞎了一樣直接避開最關鍵的一步。
虞觀嶽眼神動了動，說：“沒有，我也沒看到。”
時熙本來只是隨口一問，但是她忽然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虞觀嶽的微表情已經非常瞭解，一看他的表情就感覺他在撒謊。
“你認真的嗎？”時熙看着他問，“不許撒謊。”
虞觀嶽指尖捏着棋子轉了轉，神色爲難，顯然是沒想好要怎麼回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