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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川一個人行在前面,我落在他身後,與他始終保持着兩米左右的距離。
從春娜家出來後,他就沒再和我說過話,也沒讓我扶過,手上的傷也是他自己邊走邊做得緊急處理——用他那條青色的和田玉串珠,直接纏在袖子上,再用一根地上撿的樹枝插進去旋緊,以此來做壓迫止血。
黃色的土地上一路都是星星點點的血跡,起先間隔很密,後來可能是止血起了效果,滴落的間隔有變長的趨勢。
“還有多遠?”走了五分鐘,我看還沒衛生院的影子,忍不住問道。
前頭的摩川突然停下來,錯愕地回頭看向我,眉心緊鎖着,一副“你爲什麼還在”的表情。
“我認得路,可以自己去。”他委婉地表達希望我滾蛋的想法後,不等我回答便獨自繼續往前走。
不想我跟着,你倒是別替我擋刀啊。
我心裏腹誹着,快走幾步到了他身側:“剛剛那鐮刀鏽成那樣了,你這傷得打破傷風吧?你們這兒的衛生院有這針嗎?要不還是去醫院吧?”
我一連三問,他仿若未聞,這時從前方轉角走來兩名揹着籮筐的婦女。兩人本在說笑,見到摩川后,便停下來退到路邊,待摩川走近,紛紛朝他躬身行禮。
「頻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