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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
摩川的房間裏有一臺電話,就在他房間的牀頭櫃上,款式是非常老的白色座機,不知道已經用了多少年。
我跟摩川下了一整晚的棋,被打得潰不成軍,聽到電話鈴聲,忙不迭要去接:“走走走接電話去,這個點打座機一定是重要電話。”
按下免提,我用一種標準的客服音說話:“喂?您好,請問找誰?”
對面的人好半天才開口,聲音十分年輕:“夏人?你是誰?我舅舅呢?”
舅舅?
“你是小鳶吧?”我很快猜到他的身份,“你舅舅在邊上呢,他在止語,說不了話,你有話就這麼說吧,我替他傳達。”
“止語?”少年的嗓音已經過了變聲期,就和他的名字一樣,從聲音都能聽出那股不羈勁兒,“爲什麼突然止語?”
我看了一旁的摩川一眼,他朝我搖了搖頭。我立馬心領神會,沒說他破戒的事,只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讓賀南鳶回來自己問他舅舅。
“那你是誰?這麼晚了爲什麼在廟裏?”得到一個答案,他又問出更多問題。